Sunday, May 27, 2007

古巨基唱得對!?

天天看著這幾位老闆,我真的希望「做隻貓,做隻狗,不做情人...」
做貓,應該是開心過做人。




今天,去了元朗某貓場當了大半天貓奴,幫一群等候領養的貓貓清潔,給他們餵一些營養較豐富的食物,和他們玩一會,摸摸他們,拍些照片,最終目的,都只是希望為他們找個家,離開那個暫時遮風擋雨的地方。

你問我花半天幹這些活,有甚麼實際作用?坦白說,真的不多...他們最需要的是有人願意領養他們;當中有些已患病的,要找人領養,機會更渺茫,他們當前需要的是醫療費用。要不然,他們只得在那兒慢慢的敖,然後靜俏俏的離開。然而,要找人捐數以萬計款項醫治一群流浪貓貓,無疑是一件比中六合彩的或然率高一點點的事情。

原來,古巨基唱的,又未必是全對。

每天每刻,都充斥著需要幫助支援的人與事─被環境轉變威脅的人類、即將面臨滅門的野生動物、一離開媽媽身體,媽媽便離開自己的孩子、為國家元首的私慾,硬擋了一顆子彈的平民...

貓貓的幸福,顯得微不足道。




http://www.doggygarden.org

Saturday, May 12, 2007

燥底

當公事私事都發展得迂迥曲折,有不同大小的事情在空中懸浮著,本應落實的事,一變再變;本應向前走的事,忽然走回頭路;預計之外的,成為份內事...理智上,尚可處理得到(處理得好不好,又是另一個議題。);情緒,卻已達到一個急需尋找出路的狀況,沒有方向,也沒有時速限制,橫衝直撞的只管向前衝。言語間,文字上,甚至一個表情,都已經頂撞了,也傷害了身邊的人...
情緒商數創新低,本令我煩躁的事,竟諷刺地讓我可以靜靜地獨處,來個自我debrief,不敢承諾沒有下次(我敢,你也不要信),如何處理和控制,倒上了寶貴的好幾課,實習的機會,相信陸續有來...

請原諒我的無理取鬧和莫名其妙。

(一個滿屋紙皮箱的晚上)

Wednesday, May 09, 2007

眼淚



從小都是個大喊包,動不動就流眼淚。

嫲嫲回鄉探親,要寄居姑媽家中數天,我晚晚哭。

爸爸帶我去看「E.T.」,看到Drew Berrymore哭,我又哭。

三年級那年,爸爸到澳洲公幹一星期,我要向班主任解釋,為何要由嫲嫲代簽手冊,嘴唇邊說邊顫抖,兩行眼淚不斷流。

在倫敦和室友一起看「一一」,兩人各懷心事,她為爸爸那段婚外情飲泣,我看著祖母空空的床,淚流滿面,不嚇壞四周的老外才怪。

那年的四月一日,在公司加班,收音機傳來哥哥的死訊;明明跟他素未謀面,竟可以哭得死去活來。

同年的七月一日傍晚,走到中環,往後看,幾位坐輪椅人士努力地向前行,大家為他們拍手打氣,我的雙眼又開始模糊不清...。

前陣子,因工作問題和爸爸爭拗,他一句:「你從來都不懂理會別人感受。」打開了淚腺的活塞,我成為了全餐廳焦點。

一直都不大願意告訴別人這個「陋習」,因為家人一直都告訴我哭是弱者的行為,哭會「陀」衰家...

直到這幾天,我忽然發覺,眼淚,其實好有用。

Thursday, May 03, 2007

又搬!



對呀!又搬屋了,一年一次,勤力過驗身。
老家>砲台山>大坑>灣仔,兜兜轉轉,始終捨不得大坑!
位於銅鑼灣與天后之間,隱藏在中央圖書舘後面的大坑,雖然距離銅鑼灣只是5分鐘車程,裡頭卻是個截然不同的天地;友人說像元朗,我倒認為它少了點擠迫喧鬧,多了幾分小社區的親切感,像上水的舊區多一點,來來回回的都是見慣見熟的街坊,當然還有進駐區內十數年,甚至數十年的街邊小店 ─ 有每張檯都放有日本麻油的街邊豬排麵檔、由一對泰藉夫婦主理的泰式快餐小店、全港首創的車仔豬腸粉、還有滿地垃圾紙碎,點一客蒸肉餅要呆坐十五分鐘,卻又偏偏經常客滿的小炒飯店。除了這些街坊食店之外,又會有菜名咬文嚼字,一餐換幾次碟的中菜館、還有好似好有mood的SOHO式oyster bar和wine bar。把它們統統放在一起,新式對古舊,隨意對刻意,畫面卻又是出奇地舒服。

可能大坑位置較灣仔中環「偏遠」,尚未成為政府重建的目標,那裡依然可以找到荒廢了的戰前舊樓,門框和窗都已經破了,有時候真的想走進去看看,不過膽小如我,當然只是得個「想」字!
然而,政府重建大坑,相信會是不日,甚至下期上演的戲碼。也許,待安頓好之後,應該趕快尋回那部久違了的"半格",好好的見證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