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25, 2009

敏感

很多事情的發生,總是不願意有原因...
就像這陣子,
鼻子,很容易失控,
情緒,不肯安份,

還有,這首歌,整天在腦袋裡盤旋...


都是找不到原因。

Monday, May 18, 2009

垂手可得



個多星期前,讀了一篇周潤發的專訪。
個多星期後的今天,他當中說的兩段說話,依然在腦海中徘徊。

「不喜歡數碼,因為太方便,方便到令眼睛好唔得閒...有次去大澳,我拍了兩張,遇見一人用數碼機,他說無乜嘢影到,我問那你拍了多少,他說五百幾張。」


拍了五百多張,也好像沒拍了什麼,是因為根本沒有真心對待,所以不以為意?

太方便,太容易得到,只消挑張容量大的記憶卡,想怎拍就怎拍,反正,不滿意,拍錯了,按個鍵就把它幹掉,乾手淨腳。被你剷走的那張照片,是不會也沒有權利去怪你浪費了它的生命。

垂手可得的,是注定沒有被珍惜的福氣吧?

..其實哪裡都有好東西值得影,看你有無留意。
發哥又這樣提到。

從早到晚就是在想離開香港,去甚麼地方旅行─看看柏林圍牆的舊址、巴塞隆納的Gaudi建築、澳洲的Ayers Rock、日本的小鄉村、台灣的小島嶼...每天一有空就在想。
原來,這裡的大澳、坪州、吉慶圍、伯大尼修院、馬鞍山教堂...我統統都沒有放過在心上,更遑論親身去過。
當然,吉慶圍代替不了柏林圍牆的遺址,Gaudi建築同樣也不能代替伯大尼修院。
只是,我總是遺忘了一直在身邊的事物,冷待了它們。

又是因為垂手可得,所以注定要被擱在一旁。

Sunday, May 17, 2009

病毒周末



這是一個苦甜參半的周末。上天總愛在給我小鍛鍊的同時,給我一些小甜頭。

苦:
星期六被不知名的病毒侵襲,頭,又照舊的痛得要死;噴嚏,打個不停。
走在擠迫的街上,鼻子份外敏感,一丁點兒的香煙氣味,一陣陣的牛雜味道,已足以令我連環發射噴嚏。
你不是不知道,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打噴嚏,是會遭受白眼的。

星期天早上醒來,人,精神一點了。
輪到電腦受病毒侵襲,嚇得我這個電腦白痴手忙腳亂。
腦袋只想到要是檔案夾中存了多年的照片全部報銷,我本人是應該也會馬上「報銷」。
急忙儲存檔案,到維修中心求救,然後回家又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把它起死回生。
阿腦,你伴了我這麼多年,我當然捨不得你死掉。可是,要是你真的要走,請預早通知我一聲,可別把我的照片也帶走。

好,先苦後甜,小甜頭來了:

胡亂的走上了一間二樓日本書店,竟給我找到那本找了好一陣子的日本小書,原來店主也是同道中人,同樣愛死了這一家人的相片集。聊得興奮之際,還認識了他們的貓店員─阿矇,當然還在香港不易找得到的貓照片集和大量日本攝影集和時裝雜誌。
沒甚麼大不了吧?我卻興奮得如找到一個寶庫一樣。

還有,還有,謝謝友好小琼和街坊蓮媽推介,買了蘇打綠的新專輯回家。
一邊寫這篇blog,一邊聽著歌,一邊讀著美麗的詞;
所有病毒,都被動人的調子消滅了。
所有惱人的事,也被一句又一句窩心的詞句趕出腦袋。
管它呢!

某夜 你離開 某天 你走來
某刻 我明白 某種 我的愛

睡在 夢境徘徊 世界停擺 只剩我存在

看見 風吹來 聽見 雲散開
預見 你的愛 遇見 心雪白

天地 不慢不快 不好不壞 專心而澎湃
不再 費疑猜 不再 害怕醒過來
不再 有不安 有陽光 就有黑暗
放開時間空間而存在

天地 不慢不快 不好不壞 專心而澎湃
不再 費疑猜 不再 害怕醒過來
不再 有不安 有陽光 就有黑暗
放開時間空間而存在

日代替月笑著醒過來


《 春日光 》融雪之前 蘇打綠

Saturday, May 09, 2009

南京!北京!



心情不太好的星期五晚上,看了「南京!南京!」
心情,是注定不會好到那裡去...

在太平盛世,是非黑白也巔倒得曲折離奇,何況是亂世?

殺人,是因為活著比死去更痛苦?
狠狠的發一顆子彈穿過頭顱,是為了挽回死者僅餘的尊嚴?
殺人的和被殺的,也只不過是苟且偷生,同樣的渺少,同樣的身不由己...?

那一個清晨,你們決定要把槍桿子對著他、他、他、她、她...的時候,腦袋裡是不是也在想著這些?

到了六月,就是二十年了,你們還會想起嗎?

睏了,晚安。
你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