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28, 2009

他寂寞?



MJ走了,舉世哀悼。
報章連載了有關的新聞三天;Facebook內的悼念「活動」連續炸了兩天。
我,倒沒有太大感覺。
也許,在我心目中,他從來都只是一個神話,根本不是一個凡人。
倒是報章上的一篇節錄,俏俏的鑽進腦海中,留下了印象。

他的好友問他:「Michael,你寂寞嗎?」
他,隔了10秒回答:「我很寂寞。」

那一刻,想起...
友人慨嘆單身寂寞難耐,布下天羅地網,誓要找到另一半。她說,討厭孤獨,害怕寂寞。
另一位友人與另一半一起多年。逢週末,兩口子都只是躲在家中看影碟吃外賣,從不出外,週週如是。
他說,不是不愛她,只是,很寂寞。
那一個晚上,十多個朋友坐在一起聊天,東瞎西扯的「搞爛gag」。聚會接近尾聲,喝著白酒的他跟我說:「很悶。」

名利盡得,過百萬人傾慕的巨星,很寂寞。
沒有愛侶的,很孤獨。
和愛的人在一起,很寂寞。
和一大群朋友的時候,很悶。

仿佛又是一群無病呻吟的怪物在強說愁。
然而,掛在臉上的笑容騙得了人,心坎的感覺騙不了自己,感覺就是感覺。

一位篤信佛教的友人提過,我們來的時候一個人,赤裸裸的來到這個地方;走的時候也是一個人走。來來去去,都是一個人。
我們根本就是一個人,有什麼好害怕?
寂寞與否,跟你身邊有沒有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在乎你跟你的心靈願意往那個方向走。

你,同意嗎?

Wednesday, June 10, 2009

出外

離家出走?

是又悶又濕又熱的空氣,
是老愛將我困在家中的風風雨雨,
是一個又一個解決不了的老問題,
原來,
已不是戀家蝸居的巨蟹,
依然提不起勁愛我一直遺忘的
從不習慣一個又一個的習慣,

可以的話,讓我出去,
我拐一個圈,就會回來,
回來,從新愛上這裡的空氣。

Monday, May 25, 2009

敏感

很多事情的發生,總是不願意有原因...
就像這陣子,
鼻子,很容易失控,
情緒,不肯安份,

還有,這首歌,整天在腦袋裡盤旋...


都是找不到原因。

Monday, May 18, 2009

垂手可得



個多星期前,讀了一篇周潤發的專訪。
個多星期後的今天,他當中說的兩段說話,依然在腦海中徘徊。

「不喜歡數碼,因為太方便,方便到令眼睛好唔得閒...有次去大澳,我拍了兩張,遇見一人用數碼機,他說無乜嘢影到,我問那你拍了多少,他說五百幾張。」


拍了五百多張,也好像沒拍了什麼,是因為根本沒有真心對待,所以不以為意?

太方便,太容易得到,只消挑張容量大的記憶卡,想怎拍就怎拍,反正,不滿意,拍錯了,按個鍵就把它幹掉,乾手淨腳。被你剷走的那張照片,是不會也沒有權利去怪你浪費了它的生命。

垂手可得的,是注定沒有被珍惜的福氣吧?

..其實哪裡都有好東西值得影,看你有無留意。
發哥又這樣提到。

從早到晚就是在想離開香港,去甚麼地方旅行─看看柏林圍牆的舊址、巴塞隆納的Gaudi建築、澳洲的Ayers Rock、日本的小鄉村、台灣的小島嶼...每天一有空就在想。
原來,這裡的大澳、坪州、吉慶圍、伯大尼修院、馬鞍山教堂...我統統都沒有放過在心上,更遑論親身去過。
當然,吉慶圍代替不了柏林圍牆的遺址,Gaudi建築同樣也不能代替伯大尼修院。
只是,我總是遺忘了一直在身邊的事物,冷待了它們。

又是因為垂手可得,所以注定要被擱在一旁。

Sunday, May 17, 2009

病毒周末



這是一個苦甜參半的周末。上天總愛在給我小鍛鍊的同時,給我一些小甜頭。

苦:
星期六被不知名的病毒侵襲,頭,又照舊的痛得要死;噴嚏,打個不停。
走在擠迫的街上,鼻子份外敏感,一丁點兒的香煙氣味,一陣陣的牛雜味道,已足以令我連環發射噴嚏。
你不是不知道,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打噴嚏,是會遭受白眼的。

星期天早上醒來,人,精神一點了。
輪到電腦受病毒侵襲,嚇得我這個電腦白痴手忙腳亂。
腦袋只想到要是檔案夾中存了多年的照片全部報銷,我本人是應該也會馬上「報銷」。
急忙儲存檔案,到維修中心求救,然後回家又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把它起死回生。
阿腦,你伴了我這麼多年,我當然捨不得你死掉。可是,要是你真的要走,請預早通知我一聲,可別把我的照片也帶走。

好,先苦後甜,小甜頭來了:

胡亂的走上了一間二樓日本書店,竟給我找到那本找了好一陣子的日本小書,原來店主也是同道中人,同樣愛死了這一家人的相片集。聊得興奮之際,還認識了他們的貓店員─阿矇,當然還在香港不易找得到的貓照片集和大量日本攝影集和時裝雜誌。
沒甚麼大不了吧?我卻興奮得如找到一個寶庫一樣。

還有,還有,謝謝友好小琼和街坊蓮媽推介,買了蘇打綠的新專輯回家。
一邊寫這篇blog,一邊聽著歌,一邊讀著美麗的詞;
所有病毒,都被動人的調子消滅了。
所有惱人的事,也被一句又一句窩心的詞句趕出腦袋。
管它呢!

某夜 你離開 某天 你走來
某刻 我明白 某種 我的愛

睡在 夢境徘徊 世界停擺 只剩我存在

看見 風吹來 聽見 雲散開
預見 你的愛 遇見 心雪白

天地 不慢不快 不好不壞 專心而澎湃
不再 費疑猜 不再 害怕醒過來
不再 有不安 有陽光 就有黑暗
放開時間空間而存在

天地 不慢不快 不好不壞 專心而澎湃
不再 費疑猜 不再 害怕醒過來
不再 有不安 有陽光 就有黑暗
放開時間空間而存在

日代替月笑著醒過來


《 春日光 》融雪之前 蘇打綠

Saturday, May 09, 2009

南京!北京!



心情不太好的星期五晚上,看了「南京!南京!」
心情,是注定不會好到那裡去...

在太平盛世,是非黑白也巔倒得曲折離奇,何況是亂世?

殺人,是因為活著比死去更痛苦?
狠狠的發一顆子彈穿過頭顱,是為了挽回死者僅餘的尊嚴?
殺人的和被殺的,也只不過是苟且偷生,同樣的渺少,同樣的身不由己...?

那一個清晨,你們決定要把槍桿子對著他、他、他、她、她...的時候,腦袋裡是不是也在想著這些?

到了六月,就是二十年了,你們還會想起嗎?

睏了,晚安。
你們,可以嗎?

Wednesday, April 29, 2009

口罩



那一年,所發生的事,似遠,還近。
只記得,每晚收看新聞,看著那一個數字,由單位數變成雙位數,又由雙位數升至三位數;一百多,很快已攀升至二百八十多...越看越心寒。
走在街上,除了一個又一個雪白的口罩以外,所有臉孔都模糊不清。

那時候,我還在鰂魚涌上班,每天例必經過「大酒店」。

四月的某一天,照常地上班,經過那裡,只見到一片「口罩海」擠在「大酒店」門外,所有臉孔依然是模糊不清,隱隱約約只看到一對又一對凝住淚水的眼睛,「冒死」也要見張國榮最後一面。
那數個月,隔沒多久,總會見到「大酒店」外擠滿了人,擠滿了戴著口罩的臉。

是的,那段要戴口罩的日子,那段香港被稱為「疫埠」的日子,其實只不過是數個月的光景,在回憶當中卻漫長如一整年。

口罩,成為了我們那一年的集體回憶。

這幾天,友人的家人要她買大量口罩,也有朋友的家人送了大量口罩到他家,辦公室裡出現了一盒又一盒的口罩和消毒洗手液。我不敢說大家誇張,也不敢說他們大驚小怪。因為,那一年,我好像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

口罩,你還是繼續活在我們的回憶裡頭好了。我情願你被置在一角「封塵」,也不願再與與你碰面。

Thursday, April 23, 2009

一路好走!

除了四年一次的世界盃,我會跟友人一起揍熱鬧看看球賽之外,其實我不太懂亦不太喜歡觀看足球賽事。
認識阿叔,是因為:
1)看過他扮演神父的那一套古惑仔。
2)做小writer的時候,有一篇收音機廣告稿是有關「講波」,當時製作部同事推薦了阿叔給我。
到了錄音室,看見阿叔,他很cool,不過很友善,要多錄幾個take都沒有黑面,更會給我們建議。錄音完畢,他還會跟我們說「唔該」和「拜拜」。
3)後來搬了去天后附近住,偶爾都會在一家街坊火鍋店看到他跟太太「打邊爐」。他,一樣都是很cool。

又後來,看八卦雜誌知道他的太太走了...

之後,在天后電氣道附近見過阿叔好幾遍。每次,他都是獨自一人,一個人在茶餐廳,一個人在街上行,一樣很cool的臉上,還有一點點的寂寞。

其實我不認識他,但是每次見到他,我都有衝動上前跟他打個招呼。
當然,我一次都沒有試過。

今天,他走了。
明天起,電氣道上,將會少了一個孤單的身影;
天國裡,卻會多添一對久別重逢的夫妻。

阿叔,願你一路好走!

Wednesday, April 22, 2009

傻子‧朋友

各自為政

「朋友」二字,於你來說是甚麼?
是Facebook裡頭那幾十至數百個名字?
是那些吃喝閒談好幾個小時後,滿腹美食笑聲是非,又待另一次飯聚才會再聯絡的朋友?
還是那些毫不介意借自己耳朵給你一用,讓你很安心地暢所欲言,訴訴苦水的朋友?

當頭頂上的悶氣不住的往下壓,有龐然大物越迫越近,總有些時候你會希望有一隻耳朵願意接收你的悶氣,又或是有一隻手輕輕的拍一拍那被壓得筋疲力盡的肩膊,好讓你歇一會,多撐一陣子。

都活到這個年紀了,難道還不明白遇上甚麼難題,有再大的龐然大物向自己衝過來,都是要一人獨力承擔嗎?

不是要得到答案,更不是要找出解決方法,只是想要一點點鼓勵,簡單的一句「沒事的!」也好,甚至是一個坦白得要你叫痛的當頭棒喝也好。

然而,你最後得到的只是幾句冷嘲熱諷,就算不用面對面,你也看得到附送的那一下冷笑。
一直的慰問,也只不過是為了追看故事的發展...你,怎樣想,怎樣擔心,並不在需要理會的範疇以內。

噢,對不起,是你弄錯了,你當人家是朋友,你願意借人家你的耳朵一用是你的事,別以為人家也願意借自己的耳朵給你一用,人家只當你是個剛巧路過自言自語的傻子。

Sunday, April 19, 2009

Zorki叔叔 辛苦你了!



親愛的Zorki叔叔:
對不起,我不懂俄文,這封信,希望你會看得懂。

1956年生的你,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

千里迢迢的把你從拉脫維亞接了過來這個又濕又悶熱的小城市,很不習慣吧?!
自接你回家之後,一直都感覺到你悶悶不樂,看什麼都是朦朦朧朧的,對這個新家不感興趣吧?想替你鬆一鬆關節,你也是不太願動。是思鄉嗎?

那天,發現原來你身體的一部份被遺留了,急急把他從俄羅斯找回來,等了又等,他終於到埗了。他鄉遇故知,你會開懷一點吧?至少,我是這樣翼盼。

今天,縱使沒有大太陽,起碼不是一味下著惱人的雨,街上的人也少了一點點煩躁,帶你出外看看這個寬容了一點點的城市,你好像也蠻享受的,願意睜大眼睛隨著我邊走邊看,將好些有趣的景像清清楚楚的紀錄下來。

回家的路上,我還滿心歡喜的想:「你終究會願意伴我慢慢走遍這個城市,紀錄這裡每一個有趣的景像。」

回到家,嘗試將菲林捲好拿出來沖灑。可是,小鍵怎樣也不願動,小鍵按不下,菲林就捲不了。家裡當然沒有沖照片的黑房,於是將你放進被窩裡,打開你的軀殼看看。菲林,竟斷開了兩截。

是投訴我要你舟車勞動,四處跑吧?都已經折騰了半個世紀,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好吧,不再打擾了,你好好的休息吧!

與你有緣無份的人 上

Wednesday, April 08, 2009

美麗在心頭


微笑有甚麼理由 好開心我不用想太久
回憶中的鏡頭 期待中的溫柔
還有然後還有

快樂有很多理由 最快樂是懂得遺漏
甚麼都想追求 甚麼都可放手
然後還有然後

誰都想貪新不忘舊
誰不是一路上一邊看一邊走
不錯過任何挑逗 也不為任何人等候

誰都是一去不回頭
醜陋留給塵埃 美麗在心頭
花花世界有我的 海市蜃樓

Tuesday, April 07, 2009

我也是一個偷窺狂

明明是要早點回家,把死線將至的公事完成。
最終又是忍不住走入這裡逛。

dacafe.petit.cc 是好友G多年前推介的網站,它是一個日本家庭的生活照片冊。
剛開始看的時候,人家的大女兒只有一歲左右,圓圓的小頭兒上有一對鳥黑的「豆豉」眼。這個鼻子扁扁的單眼皮小女孩,永遠都是傻傻的模樣,好像不明白爸爸為甚麼總是要拿著相機,對著她不停的拍。

source: dacafe.petit.cc

還有那個清秀的媽媽,一身MUJI LOOK,比「無印」廣告更「無印」。

source: dacafe.petit.cc

那時候,小兒子還未出世。

那陣子,我差不多每隔一天就要上去看看有沒有新照片,瀏覽著人家一家四口的生活小片段,看著小孩一天一天的長大。他們,仿佛成為了鄰居,我甚至熟悉他們更甚於真正的鄰居。
一看,就是好幾年。
現在,小女孩已經亭亭玉立,小兒子也變成了會走會跑的小男生。

source: dacafe.petit.cc

唯獨是媽媽,還是一樣的清秀,一樣的「無印」。

source: dacafe.petit.cc

他們的照片好像有魔法一樣,不知怎的總是令我在裡頭流連忘返。

我常與同樣是這個網站「粉絲」的好友笑說我們是偷窺狂,好像常常在人家的露台外窺探別人在家中的一舉一動;要不然,就是跟蹤人家出外遊玩,羨慕別人的天倫樂。我們還曾經幻想過去日本找他們呢!

如果要為我如此「變態」的「偷窺行為」找一些理由,我想,是因為這些美得很簡單很實在的照片,沒有賣弄什麼花巧的攝影技術。要知道,沒有賣弄,並不等於沒有攝影技術。
還有那一張張一點也不造作的笑臉,沒有擺首弄姿的擠出甜美笑容;當然,還有那一家非常「無印」的同一色系木製傢俱和衣服,簡簡單單的,剛巧是我杯茶。

回復真身好一陣子了,是時候關掉那個視窗,戴回我的面具去幹要幹的事去了。

Saturday, April 04, 2009

其實,我是個小人!




「民風純樸」四字,應該在好幾個地方的旅遊書出現過好幾遍,親身經歷過後往往又是另一回事。

這一趟,倒算能較親近「純樸」二字。

在吳哥窟偏遠的古廟附近,找到了一家路邊小食攤子吃午餐,正想上個廁所,招呼我們的女孩說附近沒有洗手間,最近的離那裡2公里多。說罷,她放下手上的工作,去開動了摩托車的引擎,叫我過去坐到她後面,載我去那2公里外的洗手間。

沿途我還暗忖:「會不會明明有洗手間在附近她卻騙我呢?待會她會向我收多少小費?」

可是,她全程都沒有作聲,載了我回去小攤子之後,又自顧自的去幹活。

唉,你是不是很久沒碰到過好人?抑或是常常被人家討便宜討得「訓練有素」?幹嗎又用自己的小人之心去量度別人了?

Thursday, April 02, 2009

九百年後




它,早在十二世紀建成,已被列入世界遺產。

從未跟遠古遺蹟如此親近,呼吸著上千年前文化遺產的氣息,看著一塊又一塊細緻精細的雕塑刻畫在石牆上,聽著導遊說著一個皇朝如何沒落、一個宗教如何催毀另一個宗教的故事;回想起自己居住的這一城,一天到晚都在拆拆拆,年過半百的建築物已被嫌礙地方。而我們,只得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歷史文化輸給數千元的呎價。


天天進化熱潮已記不起
用霓虹去建設歡喜
雖則你我被每粒星唾棄
我們貧乏卻去到金禧


Tuesday, March 31, 2009

因為他,我去了柬埔寨。

「花樣年華」的劇照

應該是8年前了吧,因為一齣「花樣年華」,我開始對「樹洞」多了一份似是而非的幻想。
還記得那時候,每當室友V笑稱有朋友要找她當樹洞,我就知道有人又找她談心事了。

心想,有一天我也要去柬埔寨,像梁朝偉一樣到吳哥窟,找那棵真真正正的樹洞,訴說不可告人的心事。
心事,積存了足足八年,等到這一天,終於有出口了。

剛剛到達吳哥窟,甚麼歷史典故也懶理,急不及待的問本地導遊那棵樹在哪裡。
導遊訝異的望著我:'Which tree? I've never heard of the tree before. Which movie you mean?'
我嘗試解釋著:'...You know Wong Kar Wai? A famous Hong Kong director.'
'No, I don't know. I know Jacky Chan.' 成龍?不不不!
'You want to find trees? Don't worry. I will show you a temple with lots of big trees, they shot a very famous movie. You know “Tomb Raider”?'
...

噢,是「花樣年華」,可不是'Tomb Raider' 呢!

好了,是一廂情願地又好,一場誤會也好,帶了我去吳哥窟,樹洞找不著,倒遇上了好些值得好好收藏的片段。

(待續)

Saturday, March 21, 2009

這個週末好感動

週末過了一半,看了兩齣好戲。


讀愛
一段只經歷了盛夏的情緣,由一剎那的情慾開始,由一篇又一篇的故事延續,足以繫半生。
以為早已把那份愛和秘密藏在一個不見天日的角落,以為再也不痛不癢;一盒又一盒朗讀故事的聲帶,一把久違了的聲音,再次喚起了一份20年前的感覺,掀動了一段短暫的愛情回憶,營養著她的意志,支持她在獄中繼續走下去。然而,當現實的冷漠來訪時,多美好的回憶與翼盼也變得不堪一擊。生命,頓時渺小得失去了也不值得惋惜。

謝謝好友G借來原著小說,我會好好的把它讀完的。



禮儀師的奏鳴曲
挑這齣戲看,因為它贏了個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
看之前閱了一片故事大綱,什麼在城中不得志回鄉生活,重新發現親情友情愛情生與死的真義...老掉牙的故事。
心想,會不會悶死,不如轉看第二齣。
幸好沒有。

忘了上一齣能夠同樣深深牽動感覺的電影是那一齣,好像是「一一」吧,已經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你也打算看的話,別忘了帶紙巾。我,忘了帶,苦了衣袖。

Wednesday, March 18, 2009

好睇短片x 2

同僚K推介的一段短片,看了一遍,不太懂。

待他告知故事之後,再看多一遍。
心,有點"up","挪住挪住"。



你,看得懂嗎?你,也有感動嗎?

***************************************************
這一段,友人從Facebook中傳來。



如果故事發生喺香港,第一張紙寫咗自己msn,咪掂晒囉!

Monday, March 16, 2009

我花了5美元報答因我而死的LOMO

拍照,相信是超過90%的人喜愛的玩意。
數碼相機,人人手中都有一部。連朋友6歲的兒子,每次飯聚都要拿著一部小相機,歡天喜地的跟叔叔姨姨們拍照。

菲林相機嘛?倒像個紅極一時的爵士樂樂手。喜歡他的,對他始終如一,就算偶爾會聽聽電幻,終究會將心坎中重要的位置留給他。

菲林相機,我也有一部,是一部多年前的他送的Lomo,陪了我好幾年。
愛它,簡簡單單,甚麼光圈焦距,都只得幾段級數的調較,極適合攝影白痴如我之流。
愛它,比數碼相機坦白率真。「卡擦」一聲之後,好好醜醜都要獨自面對。想矯飾?想毀屍滅跡?休想。
到了去沖曬店領回照片的一刻,心情少不免有點忐忑,腎上腺隨時攀升至與心儀男生初次約會時的水平。
不過,看到照片之後,往往輪到皮質醇攀升至與男友吵架時的指標。要對錯焦點的,有對錯焦點的;要朦朦朧朧的,有大量朦朧的。
不信?你看:




前陣子,原本已修理好的LOMO又再次壞掉。今次,真的是魂返乏術了。
我有理由相信,是因為Lomo看了上列等等一眾照片之後,自己也覺得羞愧,決定以死相諫。

為了讓LOMO死得有價值,我決定好好練習。我上了ebay,花了5美元,買了這一部:


等了又等,相機,今天終於從拉脫維亞到港,從郵差先生手中接過郵包時,我差點兒沒大笑出來。喜孜孜的與友人分享,友人聞訊,答道:「快啲放卷菲林入去,睇下影唔影到先啦!」
...
咦,係噃!

Tuesday, March 10, 2009

Milk




終於看了Milk。
比預期中吸引,喜歡它,更甚於人人日讚夜讚的《一百萬零一夜》和《奇幻逆緣》。
因為,堅信一齣好戲,總會在腦袋播下很多感動和思想的種子,徹夜茁壯萌芽,要你想一整夜,感動半輩子。

Sean Penn那些小動作,那幾個「嬌嗲」的笑容,還有那幾個很媚的眼神,任你有甚麼荷里活特技化妝和後期特技傍身,都要輸得心服口服;尤其當我看完他在奧斯卡那晚領獎時那個man樣,我就知道,那是真正影帝級的演技,而不是單單來個4號笑容加2號眼神的套餐。

他和Scott那段感情故事來得真摯,而不是為了賣片的商業考慮,硬將一段青梅竹馬的感情線放在故事裡頭*,弄得不湯不水。被槍殺前的一夜,他致電Scott,臨收線前他哽咽的說"I don't want to miss this!"那一刻共享的時光,沒有親匿接觸,沒有花言蜜語,隔著兩個電話筒距離,剩下的,只有愛。誰說,感動的愛情一定需要擁有?

Milk 面對一群岸貌道然的政治家以神之名剝削同性戀者的權利,他的堅持,他的抗爭,猛力的敲了我的腦袋一下,敲醒了那個一直昏昏欲睡甚少活動的部分。問問自己,有否試過為值得堅持的,本屬於自己的,好好抗爭下去?也想起了30多年後的今天,在自譽為亞洲國際都會的城市,有人竟提倡將同性戀者剔出「家庭暴力條例」保障範圍,因為要捍衛家庭制度,因為同性戀是「錯」...?


*《一百萬零一夜》的原著《Q&A》並沒有這段男主角因女孩而要參加「百萬富翁」的感情線。

Friday, March 06, 2009

台灣傳來的回聲

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候我是後知後覺,什麼都比別人慢七拍。

一直都知道台灣的回聲樂團為對抗氣候變化和機構合作,作了一首「處女空氣」。

可是,一直都沒有太在意。

今天,開了一個早上的會,大概是吸入了過多悶氣怨氣不憤氣,忽爾想起了「處女空氣」!

回到辦公室,馬上去找一手策動這次合作的T,借了回聲樂團的mp3。

借了回來,又顧著這忙著那的,把它擱在一旁。直至差不多下班,終於可以把耳筒插進電腦,讓耳朵吸入人生中第一口「處女空氣」。

一首接一首再接一首的聽下去,有點迷幻,有點搖滾,有點蘇打綠...有點捨不得放下耳筒。
只消一次的邂逅,我已經愛上他們。

3月28日,但願可以置身台北The Wall 這牆音樂藝文展演空間。

謝謝來自台灣的T,給我們帶來如此好音樂。

試聽,請往下走。